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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

    性生活难继续――晃床

    妇慰夫回故里――写信

    年自然灾害过去之后,汪有志的事才算被扯平,本来他是团长的预备选,现什么都不是了,副馆长的职务也没有了,.

    与小白鹅有了这个关系,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当初,小白鹅劝汪有志和他一块私奔,汪有志考虑再没有答应,如果真的和小白鹅一块私奔了,组织上肯定要开除二公职,丢了饭碗子,再美好的爱不都得泡汤?物质是第一性的,没有工资,没有生活来源,浪漫的花儿也得衰败,褪色。所以,汪有志还十分地庆幸没有听小白鹅的话,庆幸当初的理智,救了自己,也救了小白鹅。

    汪有志出了事后,原以为枣针会与他大哭大闹,搞个大地震。没想到枣针知道后非但不吵不闹,反觉得很骄傲,她对同村的姐妹们说:“这有啥啦?男多睡个女,不就跟猫多叼条鱼是一样的道理?按说一双筷插一个碗饭里就够了,俺男一双筷多插了一个碗,多吃了一口荤,这又有啥?哪个男不想?连小白鹅这样的漂亮女都能看俺男,这也说明俺的眼光也不赖。”

    枣针这么泼辣的女反没跟他大吵大闹,这是汪有志没有想到的。原先,他准备枣针大吵大闹时,他就干脆破罐子破摔,提出和她离婚的。可枣针不但不闹,还对他表示对他同和理解,这就使汪有志下不了与枣针离婚的狠心。所以,他也就对枣针百般地好起来。这一好,就将与小白鹅作爱时学的一套教给枣针了。想想看,这玩艺还不好学吗?枣针虽是没有化,学起这玩艺也是快。学会了作爱,调也就不一样了,会发嗲了,会**了,**也出现了。

    不久,枣针的肚子就鼓了起来,十个月过去,就生了一位男孩。过了一年半,枣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,又生了一位男孩,挨到化大革命前,这两位孩子一个五岁,一个四岁,两个小家伙都有多动症,长得象一对狼崽子,眼一睁就打打闹闹,一天到晚就没见他们安闲过。光打打闹闹的也不算什么。关键是这两个孩子都跟着枣针,枣针也就用她的方式教育他们。呀呀学语时,不是从“你好”、“再见”学起,而是从“日你娘”开始。所以,老大对老二一开口就是:“我日你娘”,枣针不但不管,反而有一种成就感,一边鼓老二,说:“不要怕他,你跟他对骂。”老二也就回敬老大:“我也日你娘。”枣针笑了,说:“骂得太轻,占不着便宜。”老二问枣针:“咋样才能骂得重?”枣针又对她的小儿子说:“他日你娘,你日他奶奶,不就高一辇了吗?一个娘顶她两个娘!”于是,老二就撵着老大满院子追,一口一个:“我日你奶奶!”“我日你奶奶!”

    枣针格格地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素日里,枣针还是乡下生活。若不是汪有志与小白鹅学会了“作爱”,从而使枣针有了**,尝到了做女的性福,她才不愿意往城里跑呢。学会了作爱后,如果一个星期不作爱,枣针就有点想;半个月不作爱,就十分地想;一个月不作爱,就坐立不安地想,个月不作爱,可就要想疯了,走路大腿都晃得不正常。想归想,可作爱得进一趟城,进一趟城就十分地麻烦。因为要带着两个儿子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星期六,枣针算着又有一个月没进城了,她极想作爱,却因这事那事的脱不开身子,她估计汪有志也差不多快要达到想得坐立不安的程度了,所以,她就盘算着怎样进城。赶巧,这天生产队里的马车要到城里买农具,于是,枣针就带着老大老二坐上了生产队里的马车,来到了县化馆。

    当娘儿仨来到化馆时,正赶上汪有志骑着自行车下乡回来。汪有志现是位小工作员,只能做些下乡指导基层化站的事了。刚才乡下归来的路上,看到一对小年轻从河岸的树林子里走出来,脸上红红的,汪有志也心里就怦怦地跳,心里说,看看家,真是牛郎织女哟。唉,我家的枣针这时候也就好了,我俩也不妨钻一下这小树林子,那该多好啊。一想到这儿,下身就勃动起来,胀得**直拧劲,差点从自行车上跌下来。

    一进化馆的小院,却见枣针和两个宝贝儿子都来了,心里就十分高兴。开了门,停了车子,一阵手忙脚乱,将娘儿仨安排好,就又来到街上,白面馍馍买一包,酥油烧饼买一搭,又买了点猪脚、牛杂、花生米,打了半瓶酒,来到家里,将他的那个小矮桌从床下抽出来,揩了揩上面的灰尘,摆了满满一小桌。这才给两个儿子每发一个猪脚,让他们啃着,给枣针泻上一盅酒,自己也泻上一盅,一家便乐融融地吃起来。

    汪有志的这间屋,也就十二个平方,一张床,一把椅,一张桌,一个装衣服的柳条箱,其余的再也没有什么了。干净倒是满干净,可枣针娘儿仨一来,房间就挤了。两位小东西初见到汪有志,收敛了一会儿,不多时就又闹开了。这时候天黑了,城里的电灯亮了,小家伙农村都是瞎灯灭火的,见到城里这么亮的电灯,更是激动得不得了,从屋里打到院子里,又从院子里打到大街上。

    趁两个孩子出去的当儿,汪有志与枣针商议,想办法将两个孩子弄睡,两好腾出空来进行作爱。可两个孩子来到这新鲜的地方,太激动了,怎么哄就是不愿意上床。没有办法,汪有志就买了两张第二场的电影票,带着一家去看第二场的电影。因为第二场的电影一放完,也就接近十一点钟了,估计这两个小家伙也该困了。于是,他们就来到了电影院。

    看完了第二场电影,两个小家伙还不停地打打闹闹。老大趁老二不注意,抢了老二一块糖。老二追了一阵没要到,待快要追上了,却被老大边跑边塞嘴里了。老二就吃了亏,骂老大:“我日你奶奶!”汪有志听到后便“啪”甩了老二一个巴掌,骂道:“小王八羔子,谁教你这样骂,他奶奶不是你奶奶?”老二往枣针怀里一躺,委屈地哭了起来。枣针报怨汪有志:“他生两岁的,懂个啥?说日又不是真日,不就是出口气吗?”汪有志说:“那也不能让他随口就日娘日奶奶的,多不明。”枣针见汪有志别了相眼上,就说:“你还说孩子呢?你呢?你骂他小王八恙子,你是什么?你不就成了老王八了?”说着自己也笑了。汪有志反驳枣针说:“我是老王八你是母王八。”枣针却不气,哄着老二说:“别哭了我的乖儿,你别当着你爸的面骂我日你奶奶呀?你知道你奶奶是你爸的啥啊?”

    老二说:“那我就背地里骂。”

    “背地里也不许骂!”汪有志又大喝了一声。

    回到化馆宿舍,巳是夜里十一点半了,汪有志笑咪咪地看着枣针,枣针也笑咪咪地看着汪有志,却也没有办法,两个孩子不睡觉,他们也没地方做那种事。为了让孩子们早点睡觉,汪有志就叫他俩数数,谁数谁的,数到一百再从一百往一倒着数。这一招果然有效,不一会儿,就将两个小家伙数困了,两位小家伙才算进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汪有志与枣针虽然一个被窝,但当着两个小孩的面还是分两头睡的。两个孩子也是分两头睡的,由于床挤,两条被窝四个,孩子虽小却横七坚八地睡,床怎么也横不下他们。两个小狼羔子更是不论套,常常被窝里你蹬我一脚,我跺你一脚的。

    待两个孩子睡沉了之后,汪有志才掐掐枣针的腿,发出了求爱的信号。枣针也拉拉汪有志的腿,示意他过去。于是汪有志就按奈着心的激动,悄悄地爬了过去,压了枣针的身上,小心翼翼地做了他们要做的事。

    开始,他们还注意着别惊动了孩子,慢悠悠地做着他们的爱。可随着爱河的延伸,他们进展的越来越深入,兴奋程度也就越来越大,汪有志的动作也就越来越大,枣针也发出了愉快地声。

    故事就发生床上,那张床虽说也是一张椿木做的大床,可是,由于它年数久了,也有开榫的地方,每当汪有志做动作的时候,床因承受不了那么重的压力,就发出“咯吱”“咯吱”痛苦的声。光响倒也没什么,问题还出床也运动,一运动,就把老二给晃醒了。老二以为又是他哥哥故意捣乱,让他不能好好地入睡,就发出了一声警告:

    “谁晃床?”

    这黑暗的一声喝问,让大汗淋漓的汪有志吓了一跳,二就不敢再动,汪有志伏枣针身上,想等着老二睡着后再接着做。孩子终究是孩子,不一会儿,老二果然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于是汪有志就接着枣针身上摇晃,床也跟着再次摇晃起来,随着激动程度的加大,床也由一般的摇晃变成了巨烈的摇晃。

    这时候,老二又被晃醒了。老二此时又加大了口气大声质问:

    “谁晃床?”

    汪有志听到喝问,再次不敢言语,又停止了动作。

    只一会儿,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。汪有志已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功夫就可以结束战斗了,也就不再考虑许多,仍旧去做那最后的几下。可是,老二这一次压根儿就没有睡,而且对“个别”(指老大)一而再再而的捣乱早己忍无可忍了,便怒吼道:

    “谁晃床?他娘的再不吭,我骂了呵!”

    这一吼,将汪有志的**一下子从沸点降到了冰点。汪有志翻身下来,跃到老二身边,掀开他的被窝,二话不说,就是一顿痛打,弄得老二摸不着头脑,不明不白地挨了一顿,捂着双眼哭个不停。

    刚歇了手,老二还抽泣着,老大却幸灾乐祸了,不冷不热地讽剌他的弟弟: